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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黑泽明和感官电影(4)

来源:古汉语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17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这些箭代表了这组镜头中《英雄》借鉴《乱》的最后一个阶段。和火绳钩枪类似,在一击即败的第三个城堡中,正是箭给秀虎和他的追随者带来了毁灭。当

这些箭代表了这组镜头中《英雄》借鉴《乱》的最后一个阶段。和火绳钩枪类似,在一击即败的第三个城堡中,正是箭给秀虎和他的追随者带来了毁灭。当秀虎醒来朝城堡窗外望去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正是一支飞驰的箭的声音和景象;从这一刻起,黑泽明让飞速前进的兵器成为了这组镜头所传达的重复的视觉冲击的关键。他把这段的一个分镜命名为“第三个城堡之失败:一个刺猬”;② AkiraKurosawa,Ran:the Original Screenplay and Storyboards of the Academy Award-Winning Film(Boston,MA :Shambhala,1986),p.51.与题目相呼应,它描绘了被敌人的箭刺得像浸透血的针垫的一个士兵。随着秀虎的人在城堡壁垒上成群被击倒,这些人形刺猬在袭击一幕中开始堵塞银幕。不过,作为一个显著的主导动机(leitmotif),箭在穿过墙和防御工事刺入私人场所时是最有效的。实际上,这组镜头里最引人注意的一个镜头是秀虎目瞪口呆地坐在家族祭坛前,在他身后几百米外的弓箭手射出的箭刺穿了银幕左右,而不真实地留他毫发无损。

《英雄》里书馆遇袭一幕同时借用和重塑了人形刺猬和不可阻挡之箭这些连起来的主导动机(leitmotif)。一开始,秦弓箭手对书馆发动的不外乎是幻影般的一次兵器雪崩——箭同时从单弓和更复杂的多射孔设备上射出——摄影机一开始以正常速率拍摄,接着慢速移动追拍每支箭射出的轨迹。这些以慢镜头拍摄的箭像导弹一样穿过书馆的屋瓦、竹帘和木柱。但是,练书法的人们——虽然像秀虎家臣们一样被刺成了刺猬——并没有流血,还镇静自若地继续写字,这是一张意识形态王牌。“你们记住,”馆主说,“秦国的箭再强,可以破我们的城,灭我们的国,可亡不了赵国的字。”接着馆主到教室前面的位置,一个像《乱》中的城堡祭坛一样不可侵犯的场域坐下,并在箭像洪水般落在他头部四周时,继续严肃地写他的书法。像秀虎的情况一样,这些箭难以置信地未中目标,但是对馆主来说这并非是侥幸,而是他正义的体现。这组镜头说明,不仅秦的战争技术是非凡的,被合并进中国首个帝国的国家们的文化也是如此。

以上对赵国书馆袭击的细读和认为《英雄》赤裸地赞扬了独裁、同时其独裁野心范围扩张超过了中国边界的普遍观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或者,换种方式来说,《英雄》不仅可以被简单地解读为镇压中国内部联盟力量的欲望,还可以被解读为东亚电影作者(auteurial)新秩序的影像声明。影片和黑泽明的作品密切相关,但它似乎把关联的概念视作较量,这一点不出所料地在那些有攻击性地复制了、并用更宏大的华丽辞藻重写了黑泽明特征的战争场面中显得最生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影片呼应了Wendy Larson的观点,即“任何特定的文化,只有在它呈现出它试图击败的那些文化的特质的时候,才能在全球市场中保持强大”。① WendyLarson,‘ZhangYimou’s Hero:dismantling the myth of cultural power’,Journal of Chinese Cinemas,vol. 2,no. 3(2008),p.195.的确,《英雄》用黑泽明启发的武力在全球电影舞台上彰显自己的事实成了对这种意图半反射、半讽刺的的承认。② 更进一步的历史讽刺是张在“营销”秦始皇(其统治是暴力和独裁的代名词)上的世界性成功,和黑泽明在他试图呈现对珍珠港事变的同情描述时所遭受的羞辱性挫折之间的对比。黑泽明被雇用拍摄《虎!虎!虎!》中的关键战争场面,因为“创作理念相异”而被二十世纪福克斯迅速解雇了。见 Tasogawa Hiroshi,Kurosawa Akira vs ,Tora,Tora! Sono nazo no subete(Kurosawa Akira versus Hollywood:the Riddle of Tora! Tora!Tora!)(Tokyo:Bungei Shunju,2006).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英雄》比起美学上的挪用,更多的是独断的征用:抢劫而非致敬。

毋庸置疑的是,《英雄》挑衅地引用《乱》的做法在剧情方面和导演方面都是后者提出的王权竞争模式的效果。但是,张和他先驱之间的这种引用上的小冲突也带着一抹有趣的俄狄浦斯色彩,主要是因为《英雄》与黑泽明关联的深度和能量唤起了如此明显的对“家族”相似性的注意。的确,恰恰在这种竞争进行之时——兵器接着兵器,动机接着动机——它不可避免地凸显了二者之间同等程度的相似和不同,以既宣告又否认亲生父子关系的做法唤起了《乱》的视觉材料。换句话说,对抗与更温馨的和睦之间的差距一直很小。当我们想起《英雄》不仅是在一个(将要成为)主权国的范围内对王权的研究,还是对“普天之下”的阐述——一个在全球化得多的舞台上作出的文化英雄主义的声明——时,这一点就戏剧性地成了焦点。如前所示,这个“普天之下”的声明把色彩视作它主要的言说模式,并且它的色彩是由黑泽明的电影制作直接启发的。通过色彩,《英雄》和黑泽明的电影制作之间的关系从竞争变成了更接近于在图像上的团结一致的某种东西,主要是因为两个导演都是电影世界中色彩的力量的传道者,电影世界还未给予这种特质应有的重视,尤其是当被讨论的色彩来自欧美之外的时候。

文章来源:《古汉语研究》 网址: http://www.ghyyjzzs.cn/qikandaodu/2021/0417/4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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