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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黑泽明和感官电影(5)

来源:古汉语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17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在一定程度上,如周蕾所指出的,图像制作本身可能才是问题的根源。在一篇讨论张的早期电影《幸福时光》的文章中,周蕾指出被Martin Jay称作“图像恐

在一定程度上,如周蕾所指出的,图像制作本身可能才是问题的根源。在一篇讨论张的早期电影《幸福时光》的文章中,周蕾指出被Martin Jay称作“图像恐惧症(iconophobia)”的偏见——“对视觉图像和视觉描绘的不信任”① Rey Chow,‘Toward an ethics of postvisuality:some thoughts on the recent work of Zhang Yimou’,Poetics Today,vol. 25,no. 4(2004),p.678.在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和后殖民主义批评中很普遍。这种图像恐惧症的基本语境当然是更普遍的对可视性的警惕,以及相应的对语词的偏爱;这种警惕贯穿了从海德格尔的《世界图像时代(‘Age of the World Picture’)》到维瑞利奥(Virillo)的《视觉机器(The Vision Machine)》的很多的西方现代思想。不过对周来说,这种不适在当代“非西方”文化研究中最为强烈,即使(或者说尤其)是当这样的研究渴求伦理正义的时候:

一些学者,不管什么时候遇到另一个文化的“图像”,总是倾向于警惕剥削、刻板印象和欺骗,并把纠正…….视觉描绘的……错误作为他们的任务……[不过]这种态度并没有让这些作品中埋藏的批判潜力见于天日,反而最后常以政治正确的名义阻拦和废除这种潜力。② Rey Chow,‘Toward an ethics of postvisuality:some thoughts on the recent work of Zhang Yimou’,Poetics Today,vol. 25,no. 4(2004),p.678.

从福柯的监视到鲍德里亚的拟像(simulacrum),在眼睛和图像已引起理智的多疑症的时候,这种“盛行的对东方主义的警惕”简而言之可能掩饰了对被来自“他处”的图像占领的恐惧。

但是,如果我们对Jay和Chow所指认的“图像恐惧症”进行一次更仔细的诊断,它的视觉恐惧通常就显示出更具体的症状。这种症状或亚病理是对色彩的警惕,而且我认为尤其是对常被与非欧美电影联系起来的色彩放纵铺张的不适。据David Batchelor所言,对色彩过于拘谨是西方思想中根深蒂固的神经官能症。Batchelor称这种恐惧为“色彩恐惧症(chromophobia)”,并依靠Jacqueline Lichtenstein早年对线条相对色彩在西方艺术史中占据了有利地位的洞察③ Jacqueline Lichtenstein,The Eloquence of Colour:Rhetoric and Painting in the French Classical Age(Berkeley,C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3),p.62.,表明了西方美学媒介把鲜艳的颜色当作脏的、粗俗的和混乱的来加以漂白的程度。意味深长的是,这个抹去色彩的过程唤起了治疗一系列其他歇斯底里症状的手段的可怕精确性;这些症状虽起源于我们的主观自我,但似乎只有在被投射到他者时才能得到安定。具体来说,“色彩的净化”是以两种方式进行的:第一种,色彩被证明成是某个“异质的”身体的特征——通常是女性、东方、原始人、婴儿、俗人、酷儿或病人;第二种,色彩被归入表面、补充、非本质或装饰的范围。④ David Batchelor,Chromophobia(London :Reaktion,2000),p.23,22.据Batchelor所言——他的理论常常令人信服——这样做的结果是“色彩已被”从古典时代起的整个西方世界“一代又一代的哲学家、艺术家、历史学家和文化理论家系统地边缘化、辱骂、消损和贬低了”。⑤ David Batchelor,Chromophobia(London :Reaktion,2000),p.23,22.

无疑,亚里士多德的确曾宣判“任意涂抹最美丽的色彩所带来的乐趣比一幅黑白肖像画要少”。⑥ Aristotle,Poetics,trans.N. G. L. Hammond(Copenhagen :Museum Tusculanum Press,2001),p.18.但是,除了所有可反驳Batchletor提出的规则的西方反例(提香?维特根斯坦?约翰?凯奇?歌德?),⑦ Ludwig Wittgenstein,Remarks on Colour,ed. G. E.M. Anscombe,trans. Linda L. McAlister and Margarete Schattle(Berkeley,C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8);John Gage,Colour and Culture:Practice and Meaning from Antiquity to Abstraction(London :Thames and Hudson,1995);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Theory of Colours,trans. Charles Lock Eastlake(Mineola,NY :Dover,2006).值得想到的还有对单色线条的偏爱绝非限于欧美传统。中国帝制时期最著名的艺术史家张彦远早在唐朝就宣称:“运墨而五色具,谓之得意。意在五色,则物象乖矣。”⑧ 《画师丛书》第1卷,张彦远:《历代名画集》,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2。并且,正如Brian Price在一本重要的近著中所指出的,对色彩的系统的边缘化本质上是一种控制力比多的努力——一个焦虑的清教主义举动① 关于色彩漂白作为一种唯美主义的形式,也可见Lichtenstein,她在对“只有清淡无味无色的才可以说是真善美的”这种“真理”的批评中追溯到了柏拉图。——色彩时常被监督,因为在东亚,它也是一个与爱欲相近的概念。② Craig Clunas,Picturesand Visuality in Early Modern China(London:Reaktion,1997,在日文和中文里,“色”这个字其实也表示“性”,并且在许多涉及色情的词汇中反复出现;以及,在西方色情电影是“蓝色的”,在华语世界它们却是“黄色的”(黄色电影)。

文章来源:《古汉语研究》 网址: http://www.ghyyjzzs.cn/qikandaodu/2021/0417/4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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