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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记研究之所思所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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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礼记·乐记》与《史记·乐书》是何关系?《史记·太史公自序》云“《乐书》取《礼乐记》”,说明《礼乐记》在先,《史记·乐书》在后。这就明确
2.《礼记·乐记》与《史记·乐书》是何关系?《史记·太史公自序》云“《乐书》取《礼乐记》”,说明《礼乐记》在先,《史记·乐书》在后。这就明确了《乐书》来自《乐记》。何谓“乐”?唐张守节《正义》下的定义是:“天有日月星辰,地有山陵河海,岁有万物成熟,国有圣贤宫观周域官僚,人有言语衣服体貌端修,咸谓之乐。”
3.《礼记·乐记》与《史记·乐书》的不同处:(1)司马迁《乐书》开头有一段“太史公曰”的文字有763字,而《礼记·乐记》没有;(2)《礼记·乐记》与《史记·乐书》有161处文字不同。
《史记·乐书》分作四个部分,前七个自然段是司马迁的概述;8—49段是本论,与《礼记·乐记》中的文字大体相同,本论部分是全篇重点。最后一段“太史公曰”以后的文字是结尾,为司马迁的评论。有研究者认为倒数第7段“凡音由于人心,天之与人有以相通”至倒数第2段“听者或吉或凶。夫乐不可妄兴也”,是褚先生的评论误入正文者。孔颖达在《礼记正义序》中说,在周代昭王时礼与乐“渐坏”、“遂泯”,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暨周昭王南征之后,彝伦渐坏;彗星东出之际,宪章遂泯。夫子虽定礼正乐,秃纲暂理,然国异家殊,异端并作。”仅记。
4.陈旸的诠释中坚持《礼记·乐记》的观点,有9处批评司马迁的说法不对,笔者同意。仅举三例:
(1)《乐施》篇第 23条:《礼记·乐记》用“其舞行缀”,司马迁《史记·乐书》用“其舞行级”,陈旸批评说“司马迁以舞之行缀为行级,失之矣”,笔者认为:“行缀”是舞队行列;(2)《乐象》篇第38条《礼记·乐记》用“所谓大辂者,天子之车也”,司马迁《史记·乐书》把这条从《乐象》篇调到《乐施》篇,把“车”改“舆”,用“所谓大辂者,天子之舆也”。笔者认为:车是古代陆地的交通工具,舆是架在车上的车箱。所以,陈旸批评说“史迁《乐书》易车为舆是不知车可以统舆,舆不可以兼车之意也”;(3)《宾牟贾》篇第 52条《礼记·乐记》对黄帝、尧、舜、夏之后代都“封”于各地,对殷之后代用“投”于宋地。司马迁《史记·乐书》对黄帝、尧、舜、夏与殷之后代都用“封”,即“封殷之后于宋”。“封”《说文·土部》云:“封,爵诸侯之土也。公侯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书·蔡仲之命》曰:“封,敬哉!”这是对黄帝、尧、舜、夏的尊重、敬仰,是要他们的后代臣服于周共同治理国家;“投”《说文·手部》曰:“擿(zhi)也”,有掷、扔、击、弃、置等义,对殷之后人投于宋地,是警戒殷之后人与世人。陈旸批评司马迁“言之第弗深考尔”,是考虑不深尔。太史公在“自序”中评论此事说:“武王牧野,实抚天下。”这条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中国有史以来,凡取得国家政权的,一定要将前朝的后裔杀尽,坟墓掘毁填平,典章制度更改,文物大肆毁灭,以体现天下乃“孤”之独创,而武王实行仁政慈爱天下,敬哉黄帝尧舜夏。
三、本著以小戴圣的《礼记》为据。参阅东汉郑玄注《礼记》、唐孔颖达《礼记正义》、宋陈澔《礼记集说》中对《乐记》作的“注”“疏”,这四部著述篇目的编排顺序都一样。还参阅南朝宋裴駰《史记集解》、唐司马贞《史记索引》、唐张守节《史记正义》中对司马迁《史记·乐书》的注释。对郑玄、孔颖达、陈澔、宋裴駰、司马贞、张守节的“注”“疏”“注译”,本书都在页注中加以说明。还把宋代陈旸《乐书》中的《乐记》作为附录收入,后来又把清代陈梦雷《古今图书集成》中的《礼记·乐记》、清代李光地《榕村全集》中关于《乐记》的几段论述也作附录收进拙著中来,因为陈旸、陈梦雷、李光地都是我国、更是福建历史上重要的、著名的学者,他们的著述“长啸气若兰”对我国、对后世文化的发展“应之如景响”,并对陈旸《乐书》作了标点、校对了引文、查考了引文出处。通过笔者对陈旸《乐书》的初略统计,陈旸294次引用33本文献,如《周礼》、《仪礼》、《礼记》、《周易》、《乐记》、《国语》、《尚书》、《毛诗序》、《诗经》、《左传》、《老子注》、《论语正义》、《孟子正义》、《庄子集解》、《荀子集解》、《列子注》、《扬子法言》、《中庸》、《孝经》、《吕氏春秋》、《史记》、《白虎通》、《文献通考》、《春秋传》、《世本》、《尔雅》、《公羊传》、《逸礼》、《后汉书》、《大戴礼》、《初学记》、《世家》、《逸诗》等等,引用最多的是《周易》、《周礼》、《诗经》、《乐记》、《尚书》、《国语》、《荀子集解》、《论语正义》,分别都引了20至40次。这就使拙著有了八闽特色,呈现出福建博大精深的儒学传统,呈现出福建学者研究《乐记》的悠远历程,同时又为读者送上平时不易找到的三部闽人研究《乐记》的著述,以便于阅读与研究。
文章来源:《古汉语研究》 网址: http://www.ghyyjzzs.cn/qikandaodu/2021/0512/4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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