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指南
来稿应自觉遵守国家有关著作权法律法规,不得侵犯他人版权或其他权利,如果出现问题作者文责自负,而且本刊将依法追究侵权行为给本刊造成的损失责任。本刊对录用稿有修改、删节权。经本刊通知进行修改的稿件或被采用的稿件,作者必须保证本刊的独立发表权。 一、投稿方式: 1、 请从 我刊官网 直接投稿 。 2、 请 从我编辑部编辑的推广链接进入我刊投审稿系统进行投稿。 二、稿件著作权: 1、 投稿人保证其向我刊所投之作品是其本人或与他人合作创作之成果,或对所投作品拥有合法的著作权,无第三人对其作品提出可成立之权利主张。 2、 投稿人保证向我刊所投之稿件,尚未在任何媒体上发表。 3、 投稿人保证其作品不含有违反宪法、法律及损害社会公共利益之内容。 4、 投稿人向我刊所投之作品不得同时向第三方投送,即不允许一稿多投。 5、 投稿人授予我刊享有作品专有使用权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通过网络向公众传播、复制、摘编、表演、播放、展览、发行、摄制电影、电视、录像制品、录制录音制品、制作数字化制品、改编、翻译、注释、编辑,以及出版、许可其他媒体、网站及单位转载、摘编、播放、录制、翻译、注释、编辑、改编、摄制。 6、 第5条所述之网络是指通过我刊官网。 7、 投稿人委托我刊声明,未经我方许可,任何网站、媒体、组织不得转载、摘编其作品。

在汉语中出生入死毕达哥拉斯文体的语言阐释(11)

来源:古汉语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27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语言的断裂与文化的断裂几乎是同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近现代以来,现代思想关键词渗入了大量的外来观念与外来词,其中相当一部分未经细细咀嚼,

语言的断裂与文化的断裂几乎是同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近现代以来,现代思想关键词渗入了大量的外来观念与外来词,其中相当一部分未经细细咀嚼,未能与传统思想、语言融合贯通,结果,现代思想的关键词蜕化为一种苍白而没有思想深度的东西。运用无根的现代汉语写作,其结果是整个汉语文化界思想原创力的急剧衰退,述学文体的机械、呆板、单一不过是其表征而已。这正如王国维当年所言,“夫言语者,代表国民之思想者也,思想之精粗广狭,视言语之精粗广狭以为准,观其言语,而其国民之思想知矣”[54]。

在过去的100年里,我们见证了现代汉语的诞生和发展,我们也探索了现代汉语在表达、认知和想象等方面的某些可能性,这种探索至今方兴未艾。在“与语言搏斗”这点上,先驱者给我们树立了意味深长的榜样。恰如德鲁克所言,我们“可以从成功的表现学习”,使语言成为它真正应当成为的,使一切如其所是。

汪曾祺(1920—1997)视“语言”为文学的本体,甚至是唯一的实在 :“语言不只是一种形式,一种手段,应该提到内容的高度来认识。……语言是小说的本体……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小说的语言是浸透了内容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的。……语言的粗糙就是内容的粗糙。”[55]“语言本身是艺术,不只是工具。”[56]78汪曾祺从辞章、语体、章法等层面,重返母语世界,汲取笔记小说语言形式的优点,在打通古今中恢复汉语的纯净,存留汉语文学特有的“肌理”。

汪曾祺夫子自道 :“我的语言一般是流畅自然的,但时时会跳出一两个奇句、古句、拗句,甚至有点像外国作家写出来的带洋味儿的句子。……在叙述方法上有时简直有点像旧小说,但是有时忽然来点现代派的手法、意象、比喻,都是从外国移来的。”[57]汪曾祺将这种中西古今语言的融通形象地比作“揉面” :“面要揉到了,才软熟,筋道,有劲儿。水和面粉本来是两不相干的,多揉揉,水和面的分子就发生了变化。写作也是这样,下笔之前,要把语言在手里反复抟弄。”[56]87

孙郁概括得极好:汪曾祺视语言如生命,“且以一己之力对抗粗俗的文风,在他那里形成了一个内力”;“语言不都是迎合什么,摄取那些逝去的遗存,糅进现实的经验,或可柳暗花明,辟出新径。……在词语表达变得单调的时代,先生辟出自己的园地,将光引来,将风引来,将天地之魂引来”[58]。

在接受学者、批评家王尧的访谈时,莫言认为,今天汉语写作的最大问题就是“一种不谋而合的趋同化。……写出来的作品雷同,作家的个性也就比较模糊了。……重要的不是写作,而是通过写作把自己跟别人区别开来”;“对语言个性的追求是一种悲壮的奋斗”,莫言引用了自己恩师徐怀中的一句话 :“作家的语言是作家的一种内分泌。”[59]46

谈到现代汉语写作,小说家李锐认为,语言是作家身体的一部分,就和作家的内脏、四肢、听力、视力、智力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人;用汉语表达别人没有表达出来的、没有表达过的东西,这才是一个中国当代作家对于文学的贡献;然而,新文化运动以来,用白话文对抗文言文,采取的是全盘西化的立场,我们不仅没有深刻的理性反省、批判,也没有语言和文化的自觉,更谈不上文化的自信心。由于汉语主体性没有建立,自我全部取消了,语言腔调、生命感觉、叙述节奏、论述主题与方法,全照外国的东西来,或者变成历史的渣滓,或者变成别人的翻版。李锐提出了汉语主体性的确立问题 :“在这种时代,在这种共存的全球时代,从事文学创作更需要一种语言的自觉,这个自觉,第一要坚持语言的主体性,第二这个主体性不是一个封闭的主体性,它应当是开放的,它才可能保持活力。”[59]92-98

问及“语言”与“血统”之间的关系,余华回答王尧说 :“西方的语言——无论是英语法语都是靠后缀来完成的,汉语句式的精华是排比句,为什么我们最早读的文言文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它不需要,它的节奏断了,句子也就断了,它是靠节奏,而西方语言是靠旋律……西方语言它是充满旋律感。……翻译体的引进以后,我觉得增加了汉语里的旋律感,以节奏为基础,就是‘以节奏为基础,以旋律为准则’了……从文言文向现代白话文转化过程中,有很多民间的语汇,在民歌民谣里面,旋律感已经出来了,已经出现很多旋律感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两种语言现在已经结合得越来越完美。”[59]151无法把握语言的确是一种语言的盲目,王尧将中国作家“与语言的搏斗”形象地称之为“在汉语中出生入死”。

文章来源:《古汉语研究》 网址: http://www.ghyyjzzs.cn/qikandaodu/2021/0727/530.html



上一篇:语言视域和文化情怀论菲华作家吴新钿的文学创
下一篇:汉语与日语中量词枚的比较探析

古汉语研究投稿 | 古汉语研究编辑部| 古汉语研究版面费 | 古汉语研究论文发表 | 古汉语研究最新目录
Copyright © 2019 《古汉语研究》杂志社 版权所有
投稿电话: 投稿邮箱: